“去了干什么?他们就能说出实情吗?出去!”
“哥。”
“出去,我静一静。”
宫远徵坐在书房门前的台阶上,眼眶红红的。
上官浅看见宫远徵居然哭了,“你哭什么?”
“都怪我,是我把泠夫人怀朗弟弟的脉案弄坏了,呜呜呜。”
上官浅将手帕递给宫远徵“擦擦眼泪吧。”
“上官浅,我哥那么难过,你就不担心吗?”
“又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不是一向喜欢哭吗?”
“那是我控制不住情绪。”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上官浅认为她做到这个份上,其实已经足够了,太过聪明的女子,引来的不会是欣赏,而是忌惮怀疑,只是,看着宫远徵的眼泪,上官浅鬼使神差的说“去医馆再去找兰夫人的脉案吧,如果找到了,那就还好,如果没有找到......”
“你怎么说话只说一半啊,没有找到就怎么了?”
“没有找到,那你就要想想,可能会在谁手中了,还要想想那人为什么拿了两本脉案,目的是什么了。”
上官浅说完就走,她都是为了任务,都是为了获得宫尚角和宫远徵的信任,没错,就是这样。
宫远徵听了上官浅的话,也不在只顾着内疚了,他一定要抓住茗雾姬那个老女人的把柄,戳穿她的真面目,他也一定会研制出新的毒药,不被百草萃影响的毒药,金繁也要付出代价的,没有人可以伤害了尚角哥哥后全身而退,不付出一点代价。
宫远徵在医馆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兰夫人的脉案,又去了羽宫,远远的就看见一边金繁与茗雾姬在说些什么,另一边宫子羽与云为衫在花拳绣腿的互相打情骂俏,宫远徵瞪了宫子羽一眼,偷摸去了茗雾姬的房间,找了一大圈,都没有发现兰夫人的医案,只好又悄悄回了角宫。
上官浅去了厨房,命人做了些浆糊,拿着针线,自己做的月桂精油,去了书房。
“你进来做什么,不是让你们出去了嘛!”
看着宫尚角坐在地上,在阴影里,上官浅看不太清宫尚角的表情,但是听语气,就知道宫尚角现在心情特别糟糕。
“我来看看公子。我想,现在公子一定需要陪伴,我做不了什么 ,陪着公子总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