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是在羽宫雾姬夫人那拿到的医案,我偷的时候,还被金繁发现了,我们打了起来。”
“他打你了?!”
“他一个侍卫,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他不是简单的侍卫,远徵弟弟,别逞强。我先看看你有没有伤。”
宫尚角知道宫远徵爱面子,也没有再说什么了,金繁他会教训的,远徵弟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嘶,哥,轻点。”
上官浅推开书房,看见的就是宫远徵精致的辫子下,露着白皙的背,美中不足的是背上有一块淤青。
宫远徵转头看去,看见是上官浅,立刻把衣服拉上去,“你怎么进门不敲门啊。”宫远徵红着脸吼着。
上官浅也是转过了身,听见宫尚角哄宫远徵说“远徵弟弟,没有关系,上官姑娘没有看见,我挡着的。”
上官浅憋了一口气,把脸憋红,面对宫尚角与宫远徵说“我也是想起来一点事情,感觉应该比较着急,这才闯了进来,是浅浅不对。
远徵弟弟放心,我是什么都没看见。”
“你最好是真的有事,不然......”
上官浅坐在书桌旁,“角公子,今日我去羽宫,看见远徵弟弟和金繁打斗时,我发现金繁在抢夺医案时动作并不如何小心,像是不在意抢夺是否会对医案造成损伤,所以,医案这才变成了两半。”
宫尚角思索着,看向宫远徵求证“远徵弟弟,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宫远徵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看着宫尚角严肃的表情,认真回忆着。“哥,确实如此,金繁的武功,嗯,是比我高一点,他还有刀,我的暗器发挥不了实力,毒对他没有效果,医案我们抢夺时他确实好像是没有多么在意,倒像是在..”
“像是在演戏给远徵弟弟看,让他确信这本医案就是关键性证据。”
宫远徵白了上官浅一眼,对着宫尚角点点头。
“上官姑娘,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呢?”
“那浅浅就斗胆猜测一下吧。
现在没有证据,但是我认为,羽公子应当就是执刃的孩子。”
“怎么可能?!宫子羽的身世宫门传了这么久。”
“远徵弟弟,听上官姑娘说。”
“远徵弟弟,角公子,你们应当是不知道宫门选亲的步骤吧,如果宫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