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
“你不怕我吗?”
“公子是浅浅未来的夫君,浅浅有什么好怕的,我相信公子是一个温柔的人。”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没有说话。
“拿了些什么?”
“我想这本医案,一定也是公子珍视的吧,现在被损坏了,我想着如果能够修补好,公子一定会开心的吧,就拿了些浆糊,针线来。”
宫尚角看着阳光下的上官浅,此刻,他感觉到了温暖。
宫尚角到了书桌边,珍惜的摸着脉案,一页一页的翻动着,仿佛又看到了母亲怀朗弟弟时的温馨时光。
宫远徵来时,看见的就是阳光下和谐的两人,哥哥好似变了一点。
“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远徵弟弟,刚刚是哥哥不对,我不应该对你们说话那样冲。”
宫远徵听见宫尚角的话,眼睛里又充满了泪水“哥哥,是我不好,是我损坏了泠夫人的医案,哥哥,你打我吧,是我的错。”
“好了,远徵,这不是你的错。你和我一起来修补吧。”宫尚角擦干宫远徵的眼泪。
“好。”
宫尚角整理着医案,将医案上模糊的字迹重新书写,上官浅一页一页的涂上浆糊,宫远徵又检查了一遍,用针线把宫尚角整理好的先整合在一起,弄的牢固一些。
宫尚角破碎的心也如脉案一般,被缝合在了一起。
“没想到远徵弟弟这配置毒药的手,做起针线活来也很是不错呢。”
“哼,这算什么!我自然什么都会。”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与远徵弟弟拌嘴的场景,这就是他渴望的场景,很温馨,很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