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内,张建军主导的改革如火如荼地铺开,全厂上下都沉浸在一种“多劳多得”的亢奋与忙碌中。
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却仿佛被遗忘在时代的角落,尤其是中院贾家,笼罩在一片死寂的绝望里。
棒梗在少管所被人威胁的消息,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秦淮茹。棒梗是她的命,是她在这冰冷世界唯一的指望。贾张氏除了无力的咒骂,只剩下麻木的呆滞。
这天傍晚,张建军推着车刚进院门。
“噗通!”
一声闷响,伴随着压抑的呜咽。
秦淮茹竟直挺挺地跪在了张建军自行车前的水泥地上!她头发散乱,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短短几天仿佛老了十岁。泪水无声地流淌,顺着干裂的嘴唇滑落。
“张主任…张主任…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棒梗吧…”秦淮茹的声音嘶哑颤抖,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悲怆,“我知道…我知道他不是东西…他该罚…可…可他还小啊…少管所那种地方…他…他真的会死的…”她说着,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院里瞬间死寂。
阎埠贵躲在自家门帘后,倒吸一口凉气。傻柱刚提溜着饭盒回来,看到这一幕,脚步猛地钉在原地,脸上表情复杂至极,有心疼,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力。
易中海佝偻着腰,在公厕门口停下了刷子,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这边,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张建军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看着跪在脚下的秦淮茹,那绝望的哭泣,确实能勾起普通人的恻隐之心。
“秦师傅,起来说话。”张建军声音冷淡,没有任何波澜,“棒梗进少管所,是依法处理。他偷盗成性,屡教不改,院里厂里多少双眼睛看着。放不放他,我说了不算,法律说了算。”
“不…张主任…您说了算…您一定有办法的…”秦淮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她竟然膝行两步,伸手去抓张建军的裤脚,“只要…只要您肯开口…让棒梗回来…我…我什么都愿意…我…我给您当牛做马…我…我…”
她后面的话含糊不清,但那眼神里赤裸裸的暗示,配合着她因动作而敞开的领口下那一抹刺眼的苍白,意思再明白不过!
“秦淮茹!”张建军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冰锥刺破空气!
他后退一步,避开了那只手,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把你的手收回去!把你的心思收起来!我张建军,不是许大茂!更不是易中海!”
这话如同惊雷!不仅炸得秦淮茹浑身剧颤,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