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连躲在暗处的易中海都如同被电击,佝偻的身体猛地一晃!
张建军目光扫过院里死寂的角落,声音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棒梗走到今天,是他自己作的孽!也是你们贾家,尤其是贾张氏和你这个当妈的,一味纵容包庇的结果!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看着面如死灰的秦淮茹,张建军语气冷酷到底:“他在少管所的事,自有公安处理。至于他什么时候出来,那是法律和少管所管教的结果!”
“你与其在这里跪我,不如去好好反省,想想怎么当一个称职的母亲!再敢纠缠,别怪我按妨碍公务处理!”
张建军不再废话,推车绕开瘫软的秦淮茹,径直走向后院。经过公厕,他瞥了一眼易中海佝偻的背影,眼神漠然。
几天后,少管所的消息传来。不是放人,而是棒梗因在少管所打架斗殴、屡教不改、抗拒管教,被认定为“情节严重,教育无效”。
经批准,决定将他移送至更严厉的西北某劳改农场,进行为期三年的强制劳动教育改造!
消息如同惊雷,炸得贾家彻底崩溃!
秦淮茹当场昏厥。贾张氏哭天抢地,咒骂张建军不得好死,但声音里只剩下无力的绝望。
她们知道,这次是真的完了!棒梗被送去那种地方,三年苦役,不死也得脱层皮!前程更是彻底毁了!
当秦淮茹失魂落魄地从少管所回来,带回这个噩耗时,全院哗然。
阎埠贵咂舌:“乖乖…西北劳改农场…张主任这…真是铁腕啊!”他心中对张建军的敬畏更深,更坚定了紧跟的决心。
傻柱看着秦淮茹憔悴欲死的模样,心疼不已,想上前安慰,却被她空洞的眼神吓退。
他提着饭盒,最终默默回了自己屋,心里堵得慌,并且很复杂,但却也知道,棒梗这是咎由自取。
易中海依旧在扫厕所,只是动作更慢了。他知道,贾家最后一点指望,彻底没了。
张建军的手段,比他想象的更狠,更绝!连根拔起,不留余地!
张建军站在窗前,冷漠地看着贾家的一片愁云惨雾。秦淮茹的绝望哭泣,贾张氏的咒骂,都与他无关。
厂内革新如火如荼,院内最大的刺头棒梗也被彻底拔除,四合院终于暂时清净了。
张建军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喝了口水,目光投向窗外更广阔的天空。
“该是…走出去的时候了。”他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锐利而充满野心的光芒。
红星轧钢厂的成功改革,只是起点。他的目标,是更广阔的天地,是执掌更大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