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反而反问道:
“小师姑为何这么问?”
“朕刚刚不是已经跟范隐解释得很清楚了么?帝师头衔,只是个烂大街的虚衔而已。”
海棠垛垛撇了撇嘴。
“别想懵我了。”
“我虽然不通政事,但我也知道。”
“你和太后,的确用帝师的虚名拉拢过很多读书人。”
“但那只是让他们给你随便讲堂课,然后默许那些人对外自称帝师,你这个皇帝,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才造成了我们奇国帝师之类的虚衔烂大街的现象。”
“可我们北奇,真正由你官方下旨承认的帝师,如今还在世的,只有庄墨涵一个。”
小皇帝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
“小师姑说的是这个啊。”
“朕当然不是想将范隐架在火上烤。”
海棠垛垛追问:
“那你还特意下旨,封他为帝师?”
小皇帝端起茶杯,目光幽深。
“朕昨日,也是和母后商谈了一夜。”
“范隐此人,太过奇特。”
“能传颂千古的诗词,张口就来。”
“小小的年纪,武功便已臻至九品,且战力远超同阶,假以时日,甚至可能成为大宗师。”
“心机手段更是上上之选,来到我北奇,第二天便救出了言冰芸。”
“夺权沈重的计划,信手拈来。”
“昨日他所讲的那个‘想解决问题,就要先调查’的言论,虽看似简单明了,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但其中却蕴含着治国的大道。”
“更可怕的是,范隐居然知道朕的秘密。”
“他若只是推测出朕是女子,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范隐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多年前的旧事。”
“要知道,当年的事,是母后与苦何太师父一手策划,其余的知情者,都早已处理干净。”
“连朕自己,都是从母后的口中,才得知当年的全部真相。”
“范隐这个当年还没出生的人,居然对往事了如指掌,仿佛他就是事件的亲历者一般。”
“小师姑你更是说,苦何太师父曾有吩咐,在不损害我们奇国利益的前提下,保他一命。”
“范隐自己,还说过什么世界的真相……”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朕与母后这才决定,绝对不能与此人为敌。”
“给他一个帝师头衔,也是想与他结下一个善缘。”
小皇帝的意思很简单,范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