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婶正倒洗脚水,看见他惊讶地问,“这是搬哪儿享福去了?”
苏远笑着应道:
“刘婶好。”
“没去哪儿,淮茹单位不是给分了宿舍嘛。”
“先前是合住,现在结了婚,街道照顾,给调了个单间。”
“我们就暂时住那边了。”
听到这话。
刘婶脸上立刻堆满了羡慕。
“小苏你这运道可真是没得说!”
“自己家有两间房,媳妇单位还给分一间!”
“这啥都没干,三间房就到手了!啧啧,真是好命!”
一旁的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心里直翻白眼。
人家还用惦记那宿舍?羊管胡同的院子才是真格的呢!
再说了。
苏远作为副主任,他的待遇能差得了?
不过这些话他憋着没说。
而苏远也只是笑笑,没多解释,径直回了自己屋。
简单打扫一番,他准备下碗面条对付一顿。
刚把水烧上,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一回头,是隔壁的阮红梅,她站在门口,显得有些踌躇,大概是看屋里只有苏远一人。
苏远了然,主动开口招呼:
“阮姐,最近还好吧?”
“糊信封的活儿还顺手吗?”
“邮局那边没为难吧?”
阮红梅脸上立刻露出感激的神色。
自从上次在苏远婚宴上帮忙,她才真正知道这位邻居的能量有多大。
邮局那糊信封的稳定活计,十有八九是苏远在背后帮了忙。
“好着呢,好着呢!”
阮红梅连连点头:
“现在一天下来,稳当能有个六七毛钱。”
“赶上周末,两个孩子也能搭把手,凑个块把不成问题。”
“这日子,松快多了!”
“真是……真是多亏了你。”
她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她想到自己今天看到的事情,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
阮红梅往前凑近两步,压低声音道:
“小苏,有件怪事,我琢磨着得跟你说说。”
“昨儿我去邮局交信封,正好在里头柜台边上理东西,外面的人瞧不见我。”
“你猜我瞧见谁了?一大爷易中海!”
她顿了顿,确认苏远在听:
“他好像是去取钱的。”
“我离得不算近,听不太真切,但模模糊糊听到他跟柜员提了句‘何大清寄的’。”
“小苏,你说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