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粒,忍不住问贾东旭:
“东旭,今儿厂里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刚才在门口碰见一大爷,跟他打招呼。”
“他耷拉着脸,嗯都没嗯一声,直愣愣就走过去了。”
“那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而且,他今儿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贾东旭闻言,不屑地撇了撇嘴,把筷子往碗上一搁:
“哼!还能为啥?”
“他那张老脸,今天在车间里,当着娄总的面,被人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回!”
“那脸色能好看才怪了!”
这话一出,连一向不怎么关心厂里事的贾张氏都竖起了耳朵,好奇地问:
“真的假的?”
“你不是总说他技术是厂里拔尖的吗?”
“还能有人把他比下去?”
“新来的高手?哪个车间的?”
她眼睛一亮,盘算起来,说道:
“要是真有这么号人物的话。”
“东旭,你赶紧想法子拜人家为师去啊!”
“跟着真本事的人学,你不就能早点转正提工资了?”
听到这话。
贾东旭脸上的表情顿时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在母亲和媳妇探究的目光下,他闷闷地吐出两个字:
“是苏远。”
“谁?!”
贾张氏和黄秀秀异口同声,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贾东旭无奈。
只得把白天在车间里,苏远如何行云流水地制作焊管,易中海如何被娄总当众敲打,自己如何灰溜溜离开的场景,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贾张氏听完,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半晌才喃喃道:
“苏……苏远?”
“他有那本事?”
“那他要真进了你们厂。”
“工资岂不是比易中海还高?”
她的关注点永远在钱上。
黄秀秀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偷偷瞥了婆婆一眼,心里暗叹。
自己这婆婆,真是掉钱眼里了。
什么时候都是想着钱。
不过。
苏远……
她心里也泛起波澜,这人还真是处处透着不一般。
贾家的议论,苏远自然是不知道的。
苏远回到四合院时,院里已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
他最近常住在秦淮茹街道分的宿舍或羊管胡同那边,偶尔回来收拾一下,免得房子荒废了。
“哟,小苏?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
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