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那何大清不是丢下傻柱兄妹俩跑了吗?”
“怎么还往回寄钱?寄钱也就罢了,怎么不直接寄给傻柱,反倒寄给一大爷?”
“我看一大爷那样子,鬼鬼祟祟的,生怕被人瞧见,我就没吱声。回来也谁都没敢提。”
“你说……这事儿,我要不要悄悄告诉傻柱一声?”
苏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电视剧里后来何大清是提过寄钱,但没说是通过易中海。
这剧情走向,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易中海会不会把这钱给傻柱,现在可真是两说了。
他不由得重新打量了阮红梅一眼。
这女人心思倒是细腻,懂得分寸。
知道这事不寻常,特意等自己回来才说。
苏远点点头,说道:
“阮姐,这事你做得对。”
“你就当没看见,什么也别说。”
“傻柱现在有工作,养活自己和雨水没问题。”
“这事……暂时别掺和。”
阮红梅点点头道:
“哎!好,我听你的!”
“这事我也就和你说一下而已。”
“行,那你忙吧,我回去了。”
阮红梅明显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若是秦淮茹也在,她还能客气地请他们过去吃点,但就苏远一个男人在家,实在不便。
“妈!”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阮红梅的女儿紫怡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死丫头!吓我一跳!”
阮红梅没好气地轻斥,“让你在家看书,又跑出来!下次再跟人打架,看我不……”
她话没说完,苏远的目光已经落在了紫怡脸上。
小姑娘左边脸颊上,赫然有两道细长的抓痕。
紫怡却没理会母亲的唠叨,她站得笔直,乌黑的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苏远,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苏叔,我能跟您学功夫吗?”
“我跟秦婶打听过了,她说她的功夫就是您教的。”
“我想学,她让我来问您。”
苏远这才第一次认真审视这个邻居家的小姑娘。
十一岁的紫怡,穿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旧棉袄,身形单薄,但站姿却有种超越年龄的沉稳。
她话不多,许是家庭变故养成了内敛的性格,但那双眼睛格外有神,透着一股倔强,尤其是一对英气的剑眉,让她稚嫩的脸庞平添了几分锐气。
“哦?想学功夫?”
苏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