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晚饭还没完全消化呢。
贺庭政把胡桃木托盘放到他的身前,放在柔软得像雪一样的白色羊毛地毯上,并掀开他的毯子,搂着他的腰,和他一起披着这张小波斯毯道:“怕你等会儿饿了,我又没时间做了,放在这里也不会冷,你现在吃也可以,等会儿饿了吃也行……”
他说着,歪着头亲吻他的脸颊、嘴角,并顺势将江宇典推在被烘得暖洋洋的羊毛地毯上。
“你现在学会耍花招了。”江宇典在两人靠得很近的距离间,捏了捏他的鼻尖。
他注视着贺庭政,感觉他好像还停留在十多年前一样,除了头发,他身上的变化很少,他的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清澈透亮,时光似乎在他身上静止了。但有的时候,贺庭政身上也会有一些明显的岁月痕迹,岁月沉淀了,逐渐内化,最终形成一种令人倾倒的魅力。
江宇典很少会看到他的这种魅力,不过此刻,倒是窥见了一些,所以心里颇有一种被“儿子”在宠爱的感觉。他并不抗拒这种感觉,心想儿子不是生来就要孝顺爹的么,那贺庭政孝顺自己,似乎也是无伤大雅的。
只是可怜了贺华强,辛辛苦苦养儿子那么大,儿子转头认自己当爹。
他默默地走神,眼里都带有笑,贺庭政以一种温柔中带着虔诚的吻,落在他的脸庞上,江宇典轻轻将五指捋进他的头发里,低声道:“阿政,你头发又长了,不过,白发好像少了一些,我给你数数。”
贺庭政嗯了一声,随后埋首在他的脖颈处啃吻,没几秒后抬头询问他:“脖子可以亲吗?”
江宇典笑笑,继续数他的白头发,心里想啊,似乎真的是少了一些,没有以前多了。
“又不见人,亲吧。”
贺庭政在他的抚摸下,把他的扣子拽开,他看见江宇典的肌肤在壁炉火光的映照下显得红通通的,喉结便是一动,接着埋头下去就是一顿啃吻。
江宇典被他咬疼了,嘶了一声,一下揪掉了他一根白头发,怒道:“你轻点,再咬,我给你把头发拔光!”
尽管这么说,他动作却更轻地抚摸着贺庭政的头发,似乎这样温柔地抚摸着,就能让白发变黑了。
随着贺庭政慢慢向下吻,江宇典的手伸长了,依旧抓着他的头发的。
但贺庭政亲到腿上了,他的手就无法伸那么长了。
贺庭政知道他怕疼,但自己是喜欢他流眼泪时的模样的,可他不能为了想看江宇典哭就刻意把他弄疼,所以他依旧十分细致温柔地为他按摩。
结果按摩的手劲重了,惹得江宇典眉头紧皱,接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