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宫砂,然后贴到了水萦的手腕上。
鱼胶贴在手腕上,闷闷的疼。那一日惨痛的记忆又全部袭来,刺激着她本已深埋的伤痛。
“已经一刻钟了,撕开来看看,若是贴的有痕迹,还要重新贴。”刘妈妈的吩咐水萦没有听见,她气呼呼的又说了一遍,不耐烦道:“不是处子,就是麻烦。”
水萦咬牙撕开了牛皮纸,鱼胶贴的很是光滑,看不到一丝痕迹。
“不错,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刘妈妈一边夸奖绿芜,一边提醒水萦,“完事后,赶快用碱水洗掉。”
“知道了。”水萦笑着应下,用袖子遮住了那刺眼的守宫砂。
刘妈妈道:“今晚你就别接客了,休息一晚。你们两个都演练几遍。对了,要不要我找个男人陪你们练习”
“不用”水萦回过神来,猛然拒绝。
“那好”刘妈妈带着绿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