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萦站起来,正要出去,赫连役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坐下,接着弹”
说罢,他拿过游戈手中的信,吩咐道:“你出去守着”
“少主”
游戈急切的喊了一句,余下的话还未说出,被赫连役冷冷的打断了。
“出去”
“诺。”游戈瞥了一眼水萦,不情愿的出去了。
什么书信,这么紧张水萦觉得那眼神很是戒备,且杀气腾腾。铮的一声,琴音再起,管它什么书信,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赫连役从信封中,拿出一封小的信封,放入怀中,然后拿出了外面信封中的信。看完后,他走到烛台旁,将信放于火焰上。
“什么人”
赫连役惊喊一声,从窗户追了出去。游戈推门而入,也跟了上去。
屋中只剩下了水萦一个人。
琴音断,水萦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向那张未烧尽的信纸走了过去。
“康王此人狭隘,不足为信。吾儿可以用他挑起皇室内斗,但误深陷,留下痕迹。切记,太子才是你的劲敌。父赫连勃亲笔。”
书信上方基本已被烧毁,但落款处很是清晰。
挑起皇室内斗,西陵想做什么赫连役想做什么
水萦拿着残缺的信纸向火焰上移动,火苗渐旺,她猛然收回了手,将残缺的书信紧紧握在了手里。
还好,信没有烧毁
水萦回房间,将这封残缺的书信藏了起来,尽管她没有想要用它。
殿试放榜前一日。
刘妈妈喜滋滋的来了水萦房间,带着一名和水萦身形相似的女子。
“明日她替你卖初夜,今日你们商议一下,别出了岔子。”刘妈妈嘱咐了几句,开始绕到了钱上,“她既然是替你的,这银子,自然应该从你的一成里面出。”
“好”水萦很是爽快的同意了。
“那就好。”刘妈妈喜上眉梢,吩咐那名女子,“你去把绿琴叫进来。”
叫她做什么水萦疑惑。
绿琴端着红漆盘走了进来,那名身形和水萦相似的女子也跟了进来,掩上门。盘中有两个小瓷碗,一摞牛皮纸,一只刷子,还有一节白绫。
刘妈妈道:“明日你得让所有人认定你是处子,所以要点上守宫砂。”
“可我怎么点的上”水萦面色有些尴尬。
“没什么不行的。只要在你点上后,用上好的透明鱼胶粘住便是,任谁也辨认不出。”
刘妈妈说着,绿琴已经放下托盘,将牛皮纸铺在桌面上,用刷子刷满鱼胶。待到鱼胶快干了,她点了一滴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