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睛,再近前去看果然是合欢宗宗主景簪白。
“景道友?”武要离问:“你怎么会在此处?”
景簪白此时是合欢宗宗主的模样,不是以真容相见,他分出一点心神在武要离身上:“我误入此处。你呢?”
武要离注意他和景簪白的距离,因此有些拘谨:“我来救人,不慎深入。”
景簪白:“救的是个女人吧。”
武要离摸了摸鼻子,说道:“无论是谁,我都会救。”
景簪白讽笑:“是么?”
武要离不知怎的,就觉得景簪白好像有点针对他。他说:“景宗主也被困在这里?”
景簪白盯着他看,伸出手说道:“扶我起来。”
武要离犹豫片刻,过去搭把手拉他起来。
景簪白故意一个趔趄摔倒在武要离身上,顺手扒开他衣领,看到武要离肩膀后面清晰的牙印。
他留下的牙印。
景簪白收回手,淡淡说:“多谢。”
“不必言谢。”武要离后退保持距离,然后就看见景簪白顿住片刻,继而才前行。
他抓了抓脖子,总觉得景簪白一下生气、一下心情变好、一下又在生气,可见他神色淡漠好像没情绪,武要离便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阔别多日再相遇,武要离待他的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
以前无论何时,武要离都在耳边聒噪献殷勤,眼睛时时刻刻跟着他打转。现在倒好,说句话便隔两三丈远,生怕和他有什么牵扯。
景簪白讥讽武要离感情的廉价和多变,压下心里微妙的烦躁。忽觉昆仑神主那边的命盘碎片有动静,好似造了个幻境?
停下脚步,收回神识,景簪白转身看着一无所知的武要离。
“武要离。”
“叫我?”武要离快步上前,走到月光下,看到景簪白在笑。
景簪白的脸没景隋真那么精致,但同样明艳,更有一笑万古春的风情。
武要离看痴了,问:“有、有事吗?”
景簪白压低了声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武要离:“什么地方?”
景簪白不答反问:“你有没有愿望?”
武要离:“还挺多。”
景簪白上前,靠近武要离,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
武要离有些晕,呼吸稍微急促,不时吞咽口水。
景簪白轻笑:“让我看看。”你与命盘到底是如何息息相关。
“看什么――”武要离刚问出声便被景簪白一把拽下去,直接陷入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