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几人望向刘栋不可置信的目光,说道:
“头儿,你也别怪弟兄们!”
“光靠朝廷的俸银,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不拿点灵石,你叫我们怎么活?”
“头儿不想拿,但也莫要挡了弟兄们的财路!”
“呵呵。”
眼前发生的一幕曾不止一次地在范万福眼前发生过,很多看似正直的番子,只要是见到了灵石,都会昧着良心,收下这灵石。
到了这个时候,主动权就不是在番子身上了,范万福有一万种找不到任何毛病的方法弄死这些差役。
自然也就没必要再装,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回头边离开边随意的道:
“刘头儿,你也听到了,别让你的弟兄们难做,灵石多少还是拿着吧!”
看着端盘子来到自己面前的仆人,刘栋气急之下直接将盘子推到地上,颤手指着这些番子,竟然说不出话来。
番子们平日也都是称兄道弟,感情深厚,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收下灵石也是无奈之举。
番子们似乎也都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事,没和刘栋过多解释,在周围老百姓的怒骂声和刘栋的怒视中灰溜溜离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什么所谓的收粮也就被永昌号再次用一笔灵石解决,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正是如此。
但事情远不止如此,差役们刚刚离开,灵石左右为难之际,远处的荣昌街道口出现一队疾行的红影。
待这些人走近一看,却见到是身披红袍的锦衣卫,为首那人正是朱由检的心腹,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
“哼,这又是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范万福见到这个场面也是冷哼一声,压住极度不耐烦的心性,堆着满脸的笑容上前想要故技重施,但田尔耕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到达之后,田尔耕先走过去,来到刘栋面前不等他说话,一巴掌抽过去,骂道:“废物,丢我锦衣卫的脸,你手下的那些番子全部给我撤了。”
刘栋连忙领命,后退到一旁。
田尔耕然后才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永昌’字号,紧跟着就是大喝道:
“给本指挥使封了,一个都不能走!”
范万福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惊愕半晌才是问道:
“你们这是做什么,即便是锦衣卫,也不能无故封我永昌号!”
“范掌柜!”田尔耕用右手拇指将佩刀挫出半截,警告似的道:
“你可知外头现如今已经到了何等地步?永昌号为京畿粮米大铺,当此危难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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