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瞿彻底被逼疯了……
他没想到父亲问都不问直接给两个仆人定罪,还动手打了自己,他一向重视自己的,小时候去哪里都带着他,但是从来都没有带过白苏,他甚至亲自教自己机甲操作……
难道就因为白苏有太子撑腰吗?
气到极顶,再被白鸣惊恐的嘶喊声给牵扯着,再也忍不住,从腰间取出这两天随时要去第七军团配备的军刀,一个飞起就朝着他捅去……
白蜀等的就是现在,他早就看这个怂不顺眼了,掏出口袋里可以弹射两米外的防狼喷雾,就对着他喷去。
这是中午的时候白秋给他的,他说是两次保护他不周所以偷偷买的,可以让人脱一层皮,现在正好报仇。
这种用各种恶臭和辛辣物组成的气体,喷溅到人身上的时候就跟被腐蚀了一样,浑身呲呲的冒着烟。
白瞿也果真以为是什么酸性化学物,直接炸了最后一丝理智,哪怕白晋南喊着住手,他也拼命要全力一击。
白蜀看他还来,本来还想再喷一遍,毕竟还有那么多男仆拦着他。
可是他低估了自己嗅觉的灵敏度,几乎是气体一出来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要吐,各种气味在的鼻子面前都被放大了无数倍,那感觉整个喉咙连着肺被刷子来回的刷着,第二次怎么都按压不出来了。
白瞿见此,一举挣脱一群男仆,直接朝着他胸口捅去……
就在那刀尖离着人不到一掌宽的时候,白瞿捂着肚子闷哼一声倒下,手中的刀落了地,而他拿着刀的手则是被一双军靴踩着,然后狠狠碾了两下。
白瞿来不及护着自己的手了,因为他的肚子远比手疼了无数倍,两边都顾及不过来的时候,他蜷缩成了一只虾子,不停的抖动。
白蜀顺着那军靴往上,就看见那只被军裤紧紧包裹着的腿,即便是隔着厚重的布料,依旧能看清里面的轮廓。
这条腿的主人是洛神。
他的味道在白瞿倒下的时候也被放大进了白蜀的鼻腔里,莫名的就觉着清新了很多,于是他贪恋的吸了两口后对着洛神道了谢。
洛神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对着终于起身的白晋南道:“他在军校里面光是学怎么打oga了吗?第七军团要这样的人有点堪忧啊!”
白晋南立马道:“殿下受惊了,这是家事,我这就让人把这的不孝子拖走。”
又来这一招。
白蜀早就预见他会这样,只是可惜他心爱的小儿子并不能理解老父亲的一番苦心。
说到底人家从没有偏爱过,只是一直没有给过他一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