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怀德把她送到镇上监狱里去吧!至于怎么判刑,就告她谋杀道森庄园继承人。”
管家怀德应声就要将人拖走,赫莲娜哪里舍得,扑上来就抱着艾尔瑟,然后朝着白晋南道:“老爷,你把艾尔瑟留下来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能失去她,她照顾了我一辈子啊!”
白晋南始终坐在餐桌前,那属于他的主导位置,甚至妻子哭成这样他也没多给她一眼,而是慢悠悠道:“人做什么事情就要承担什么责任。”
赫莲娜知道白晋南这就是在说给她听,他一旦做主,事情就不会再有改变的余地,她哭理无果,索性就抱着她不放道:“反正我今天就不让她走,要死我陪她一起死!”
艾尔瑟感动至极,眼袋哭的更大了,急忙道:“不能啊夫人,事情是我做的,我一个人承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赶紧拖走。”白晋南发话。
“不……”
白瞿见自己的母亲被一群男仆拉扯,她以往爱惜的头发和衣服都成了一团,顿时上前拉扯开他们。
然后对着白蜀喝道:“你以为你和那个人有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法克斯因为你就没出来,现在又来整治我和我母亲,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知道外面怎么传你吗?你就是一个公交车。”
白蜀算是一个心平气和的人了,但是听到这三个字真的忍不住,本来就打算下一只手的,现在得下两只。
于是他轻笑了一声道:“你不要着急,你母亲运气好找个人给她顶罪还演深情,下一个就轮到你,你想好你怎么演。”
白瞿被他这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气的目次欲裂的喊道:“你想干什么?”
白蜀道:“道格医生说了,我身体一直不好就因为这个中毒的,我算了算十年前就开始了,身体最差的那一年,那时候白鸣一直在我身边,我差一点死在床上,但是他却和你公然在一起,所以,我就怀疑这件事情就是你指使他干的。”
“你胡说八道!”白瞿快疯了,红着眼睛对着白晋南道:“父亲,他就是想要弄死我和母亲,您一向是最公正清明的,快帮我做做主吧!”
白晋南这时擦了擦嘴,对上了白蜀的视线,竟然发现这个儿子有点不在掌控中了。
这种感觉,他不喜欢。
于是在他的目光中,一脚将白瞿踹开,蹭亮的黑皮鞋又上前跺了他一脚。
然后道:“混账东西,一个两个被蒙的团团转,简直丢脸。”
说完,他指着白鸣道:“把那个东西也给我一并拖走,不要碍眼。”
怀德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