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你这厮,倒是会玩花活!”
申源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在一架攻城塔边上,胳膊上又多了道伤口,却咧着嘴笑。
“哼!有种你就在这城下与某家死战!”
帝江落在跳板上,喘了口粗气,眼神却依旧凶狠。
此时横州军后方的薛仁贵已经下令暂缓攻城,站在望台上眯着眼瞧着城墙下方的动静。
“大都督,今日差不多了,让弟兄们歇歇吧。”
一旁同样眺望着前方武州城墙战事的郭嘉凑了过来,冲着薛仁贵道。
这武州城他们攻打了数月有余,自然知道没那么容易打下来,如今就算他们有了申源这个生力军,也只是比较轻松一点罢了。
还没有到建立绝对优势的地步,因此如今他们既然想要速战速决,那自然也都做好了连续作战的准备。
“也罢,让申源将军他们暂且撤下来,明日再战!”
薛仁贵最后看了一眼硝烟弥漫的战场,以及城头上的那片火光叹了一声道。
另一边,武州城墙上的孙膑在箭楼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用铜针在地图上画了个圈,也作出了同样的选择。
“让帝将军撤下来休整,后面怕是有的忙了。”
他望着窗外那片火光,忽然轻轻叹了口气——这场仗,还得打很久!
与此同时,此时的大玄皇朝北方,黄巾军大营的夜总是带着股子烟火气。
刚擦黑那会儿,巡营的兵卒还能闻到伙房飘来的糊糊味——那是用豆粉掺着野菜煮的,锅里飘着的野菜叶子还带着泥星子。
朱元璋的帅帐里却没这股子温吞气,常遇春把啃剩的羊骨往帐角一扔,骨头上还挂着点肉丝,引得帐外的老黄狗扒着布帘直哼哼。
“都给老子正经点!”
朱元璋把手里的旱烟锅在沙盘沿上磕得梆梆响,烟灰落在标注着唐国公大营的黑旗上。
“刚收到武州那边太平卫的回报,横州军把武州城围得跟铁桶似的,薛仁贵那厮连墨家的攻城塔都亮出来了。”
徐达正用布巾擦着佩剑,闻言动作顿了顿。
“主公是说,姜小白那帮人撑不住了?”
他剑鞘上还留着前日与大玄军队厮杀时的刀痕,那道豁口像只眼睛似的盯着沙盘。
“撑不住才好!”
常遇春突然拍了下大腿,震得案上的油灯晃了晃。
“去年咱求他借上百车盐,那姓姜的跟打发要饭似的,就给了三十几车粗盐,里面还掺着沙子!“
他说着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星子溅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