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得真的很好听。
黑屿会心一笑,将她搂进了怀里,他的声线低沉悦耳:
“这首曲子的大意是,一个女孩的爱人即将奔赴战场,她带着玫瑰去送他远行,两人在清晨的站台上离别,爱人承诺她冬天就会回来,届时会在教堂与她完成推迟的婚礼,女孩没有在冬天等到他,因为他已经死在了初秋的战场上。”
“她为他立了一座无名的墓碑,即便里面没有尸骨,在来年的初夏,这里却开满了漫山遍野的玫瑰。”
“女孩喜欢玫瑰,他早就在这里播下了玫瑰的种子,他的形骸早已泯灭,却能用这种方式继续陪伴着她。”
黑屿亲了亲她的手背,望向她的目光深情又愧疚:
“宝贝,我爱你。”
“我之前因为自己的私欲将你置入了两难的漩涡,用自己的方式却给你带来了苦恼和伤害,我已然明白自己的过错与自负,请你原谅我,好吗?”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女孩的爱人用他的方式留在了她的身边,而我,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
“我都会像玫瑰一样,留在你的身边。”
哄睡着苏七浅后,黑屿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晚安吻。
随后他心满意足地来到书房,给切里森拨去了电话。
被吵醒的切里森困意正浓,倦倦的语气里压抑着不快:
“自己加班,也喜欢拉着别人加班吗?”
黑屿难得没有反驳,“你找个理由,让希伯来见你一面。”
切里森:“他现在倒向了帕克,对我避之不及,敌对党羽的缩头乌龟一个,怎么见?”
黑屿毫不客气地回怼:“那是你的事。”
切里森沉默了两秒,“你要干什么?”
黑屿冷笑一声:
“自然是请他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