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更多是口舌之争,哥儿们也聪明,觉察到爹娘不对,要么往我这屋子里来,要么去他们四婶子那里。”
裴秋芸听来,长叹一声,“今日来一趟,好似明白太多事儿,日子啊,谁家都不太平。”
齐悦娘亲自奉茶,柔声劝解。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是辛苦长姐,好不容易回京一趟,却还搅和进这些糟心的事儿,回娘家走一遭,也不得个畅快。”
听得齐悦娘这等宽慰人心的话语,裴秋芸软了眼神,瞧着齐悦娘做事,稳稳当当的,倒也不是阿秀所言那般,寡妇当家,惹世人所笑。
“我倒是也无碍,只是苦了母亲。”
终归是亲生的,言语上头,还是多靠向母亲,裴辰与她、萧引秀所言,她知不能再让旁人知晓,遂也压在心底。
齐悦娘点头,“长姐放心,今日去探,母亲身子大好,前半生她操心劳累,而今修身养性,未必不是个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