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深入了解的。”
“既然县长和管委会的人都去了,我就在家看家好了。”
“趁此机会,刚好完善一下东开区发展方案。”
欧阳鹿应了一声道:“贺书记,州长要来,我们这边需要做什么准备工作?”
贺时年想了想,道:“以不变应万变,赵州长下来,县委肯定要统一规划和安排。”
“我们按照县委县政府的意思办好了。”
欧阳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
柴大富除了没有通知贺时年这个党工委书记,带着管委会一帮人下去调研外。
回来之后还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分别找了各个领域的班子成员挨个谈话。
当然,除了贺时年,他并不在谈话范围。
等柴大富完成了谈话,在东开区吃了中午饭离开之后。
欧阳鹿还是坐不住了,再次进入了贺时年办公室。
“怎么了欧阳书记?”
“贺书记,柴县长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虽然是副县长,但找班子成员挨个谈话这事是不是有点越位了?”
“这是典型的越俎代庖,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一点。”
贺时年哈哈一笑道:“他是副县长,他想要做什么事,怎么做,我还管不了。”
欧阳鹿不忿道:“可是,贺书记,如果你什么也不做,任由他如此,是否会影响了你在东开区的威信?”
贺时年并不担心,道:“柴县长如此,应该是为了赵州长下来的迎检工作。”
“这些都是些形式主义的东西,我本人不擅长这套。”
“既然他要搞,就让他去搞好了,我也刚好乐得清闲。”
欧阳鹿又道:“你就一点不担心,他越位架空了你?从而掌握了东开区的主动权?”
贺时年看了看欧阳鹿,她似乎比自己还要着急。
同时,她对柴大富好像也有着很大的意见。
“他怎么掌控?只要我还是东开区党工委书记一天,他就掌控不了。”
“再者,柴大富如果是为了迎接工作,我本就不会去碰。”
“做好了,功劳是他的,做不好,出了问题,责任是东开区的。”
“我不傻,这口黑锅我可不背。”
“还有一个,早上你和我说了赵州长要来视察东开区之后,我左思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妥。”
“这件事一个不好,可能要出事。”
“既然柴大富想要掌控局面,那么在迎接视察这件事上,我就让他掌控好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