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永琪将她往阴影处带了带,低声继续解释:"后来,小姐被迫嫁人后郁郁寡欢,染了重病。她丈夫为保官位,硬是拖着不让她死。"他的声音沉了下去,"最后是那书生转世的游医帮她解脱的。"
小燕子望着戏台上奄奄一息的小姐,轻轻拽了拽永琪的衣袖,"那书生为什么要杀小姐?他不是最爱她吗?"
"因为她痛苦不堪。"永琪侧过头,看着小燕子,轻叹一声,"当活着比死更痛苦时,结束爱人的痛苦也是一种深情,这是他能给的最后温柔。"
小燕子突然问:"如果是我呢?如果我痛得受不了,你会…你会结束我的痛苦吗?"
永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避开小燕子的目光,转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我给你带了王婆家的桂花糕,还热着呢。"
"永琪?"小燕子不肯罢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永琪专注地拆开油纸包,拿出一块桂花糕递到她嘴边:"先吃点东西。"
小燕子张嘴咬了一口,眼睛却一直盯着永琪。她了解他,这种回避本身就是一种回答。但她没有再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阿娘其实已经心软了,我再多撒撒娇,说不定她就同意不带我回杭州了。"
永琪松了口气,温柔地擦去她嘴角的糕屑:"阿娘是心疼你。换做是我的南儿被一个被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混小子拐跑,我恐怕比她还严厉。"
"云儿!"杜雪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该回去了!"
永琪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将唇轻轻印在她眉心。这个吻里藏着太多无法言说的承诺与恐惧,让小燕子心头一颤,"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在你能看见的地方。"
远处杜雪吟的呼唤声越来越近,小燕子慌忙从永琪怀里退出来。她胡乱点点头:"我得走了!阿娘在叫了。"她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又回头叮嘱,"你别跟来,我会想办法劝阿娘的!"
永琪点点头,目光却依依不舍:"今晚…能回来吗?"
小燕子咬了咬唇,摇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