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就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

杜雪吟沉默片刻，又问："那...那个叫欣荣的女子呢？是怎么一回事？"

小燕子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阿娘，这件事说来话长…"她深吸一口气，"您知道愉妃娘娘——就是永琪的额娘，她一直不喜欢我。"

"自然看不上我们这种平民百姓。"杜雪吟冷笑。

"不是的！"小燕子摇着头解释道，"是因为我太没规矩了。说实话，阿娘，我那时候确实把皇宫闹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整个皇宫都乱了套，哪个当娘的愿意儿子娶个来历不明的疯丫头呢？"

"胡说！"杜雪吟立即反驳道，"我的女儿聪慧勇敢、重情重义，哪里配不上他爱新觉罗家的儿子？ 我倒是要问问，那个连自己婚事都做不了主的阿哥，凭什么配得上我们萧家的闺女！"

小燕子靠在杜雪吟怀里"扑哧"笑出了声。

“那后来呢？”

小燕子继续说，眼眶红了，"后来…欣荣进了宫，老佛爷和愉妃娘娘就逼着永琪娶她。我记得那天...永琪跪在愉妃娘娘跟前，一个劲儿地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求她别逼他娶不喜欢的人。可愉妃娘娘…"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开始哽咽："我亲眼看着永琪那么痛苦…他一边是生养他的额娘，一边是我…最后他甚至带我离开皇宫，一切都准备好了。可是我们还没出宫，愉妃娘娘就上吊了…”

她突然说不下去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是我找含香要了起死回生的凝香丸，这才救活了她。其实最让我心痛的是，她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让永琪娶欣荣，而不是去关心自己的儿子！永琪那时还跪在床前，额头上的伤口红肿还在渗血，好像永琪心里的痛苦，额头上的血，都跟她没关系似的…"

小燕子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看着永琪跪在床边，一遍遍磕头，一遍遍说'我娶，我娶'，心都要碎了。"

杜雪吟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儿："你就这么爱他？连他娶别人都能忍？"

小燕子摇头："不是忍，是理解，永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