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踏进客栈房间时，杜雪吟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

"阿娘…"小燕子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手指绞着衣角。

"你还知道来？"杜雪吟没有转身，"我以为你已经被那个爱新觉罗家的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神魂颠倒，连娘都不要了。"

小燕子快步走到杜雪吟身边："阿娘，您别这样说…我怎么会不要您呢？您是我亲娘啊！"

杜雪吟猛地转身，眼中满是痛心："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非要跟那个永琪在一起？世上的好男儿千千万，你为什么偏偏找上了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他们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阿娘…"小燕子拉着杜雪吟的手，将她带到床边坐下，"您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跟您说好不好？我和永琪的故事很长很长…"

杜雪吟低头看着女儿隆起的小腹，终是叹了口气坐到床沿。小燕子立刻狗腿地蹭过去，把脑袋靠在母亲膝上。

"从哪说起呢…"小燕子眨眨眼，"就从那支箭开始吧。那时候我在北京城，和柳青柳红在街头卖艺为生。后来遇到紫薇，她托我给她皇阿玛送信物。我翻进围场，永琪的箭'嗖'地射过来，一箭就射中了我胸口！我以为要见阎王了。”杜雪吟的脸色立刻变了。

"他射伤了你？！"

"永琪他不是故意的！他以为我是一只小鹿！"小燕子急忙摇头，"他当时吓坏了，骑着马飞奔过来，一把抱住我，声音都在发抖，'姑娘！姑娘你没事吧？'我那时满脑子只想着帮紫薇送信，根本顾不上疼..."

杜雪吟的表情略微松动："然后呢？"

"后来阴差阳错，我竟然成了还珠格格。"小燕子托着腮回忆道，"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把永琪当成好哥们儿。我们三个——我、永琪还有斑鸠，整天形影不离的。他们对我都可好了，特别是跟着皇阿玛南巡那会儿，我们一起行侠仗义、惩恶扬善，别提多痛快了！"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可后来...我慢慢发现永琪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总是痴痴地、呆呆地、傻傻地看着我，还总是喜欢围着我转，有天他突然给我表白，还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