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动作熟练得让小燕子瞪大眼睛。

"哟，大少爷还会干粗活呢？"她故意凑过去，"该不会是把御膳房的盘子都摔完了练出来的吧？"

永琪头也不抬："干这些都是小case。"

小燕子仰头看着永琪。月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勾勒出永琪俊朗的轮廓。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厨房里格外明亮，像是盛满了星光。

小燕子突然觉得心跳加速，她悄悄从背后抱住永琪，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永琪..."小燕子突然鼻子一酸，"谢谢你。"

永琪愣了一下："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劫法场，为了我放弃了皇宫，放弃了阿哥的身份，放弃了你额娘，放弃了宫里的……欣荣..."小燕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和我一起逃亡，过这种苦日子..."

"光是这些，我都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了。"小燕子抽了抽鼻子，

永琪扭过身，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小燕子，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要说谢谢，应该是我谢谢你，谢谢你选择了我，谢谢你一直没有离开我。"

"永琪...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小燕子咬了咬下唇，脸上泛起红晕，"我发现我..."

"发现你什么？"永琪凑近了些，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小燕子羞得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发现我...离不开你了..."

永琪的心像是被蜜糖浸泡过一般，甜得发胀。他轻笑着在她耳边说："我也离不开你。从我在围场一箭射到你那一刻起，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小燕子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你对我是一…一什么？"

"一见钟情！从见到你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心里全部都是你！"永琪刮了下她的鼻子，"不然我怎么会放着好好的阿哥不当，跑来当'逃犯'？"

小燕子破涕为笑，但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永琪，有个事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