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

"晴儿，"萧剑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许多，"能借一步说话吗？"

晴儿的脸也红了，她看了看小燕子，有些犹豫。

小燕子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哎呀我的天，你们一个个的！去吧去吧，我一个人也能搞定！"她故意用粽子手做出赶人的动作，"反正我这手也干不了什么重活，就摆摆碗盘而已。"

晴儿感激地笑了笑，跟着萧剑离开了。厨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小燕子一个人和一堆碗盘。

"哼，都去甜蜜了，就剩我一个人。"小燕子嘟囔着，用粽子手笨拙地把一个盘子放到架子上，"不过也好，我也捞的清净。"

她正自言自语着，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她。

"啊！"小燕子惊叫一声，差点把手中的盘子扔出去。但下一秒，熟悉的气息包围了她，她立刻放松下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吓死我了！"小燕子假装生气地说，却没有挣脱那个怀抱。

永琪把下巴搁在小燕子的肩膀上，声音里带着笑意："是我。"

"我知道是你，"小燕子扭了扭身子，"除了你，谁敢这么抱我？你不是在跟萧剑他们商量后续的路线吗？”

永琪轻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小燕子的耳畔，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商量完了，紫薇他们都被叫出去甜蜜了，我也想跟你说说话甜蜜甜蜜。"

小燕子扭过头看到永琪的那一刻，突然鼻子一酸。眼前这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哪还有半点皇宫里那个锦衣玉食的五阿哥模样？

"傻子..."她声音闷闷的，"为了我这么一个野丫头，放弃一切值得吗？"

永琪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眼下——不知什么时候那里已经湿了一片。

"这话该我问你。"永琪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跟了我这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好的窝囊废...值得吗？"

小燕子刚要反驳，永琪已经转身挽起袖子："伤员去坐着，这些我来。"他利落地把碗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