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武功?”
上官浅看了宫远徵一眼,低着头说“会一点点,和远徵弟弟差不多。”
“你不是大赋城上官浅。”
上官浅抬起头震惊模样的看着宫尚角“你能不能保我不死,不与上官家计较?”
“你最好说完,我再考虑。 ”
“我身份确实有异,我不是上官家的人,我是孤山派遗孤。”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宫远徵不可思议的问道“孤山派不是全派皆灭,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吗?上官浅,说谎伪造身份也要说个靠谱的啊。”
“我有证据,我脖颈后面有胎记,是孤山派嫡系都会有的胎记,这个做不了假。”
宫尚角搀扶着上官浅,撩起上官浅的头发,示意宫远徵查验,宫远徵看着上官浅白皙嫩滑的脖颈,有些不自在,稍稍平复了一下,看见确实有一处粉红色的杜鹃花样式的胎记,用手摸了摸胎记边缘,“哥,胎记是真的,不是伪造的。”
宫尚角将上官浅扶到床上,“孤山派被袭击,宫门有去过,没有发现活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跌下了悬崖,失去了记忆,是上官家采购药材时救了我,给我取名上官浅,直到几年前,我才恢复记忆。
恢复记忆后,我也曾与无锋作对,消灭了他们几个据点,只是我到底武力有限,又不能拖累上官家,有幸遇到角公子,这才想着赌一次。”
“赌什么?”
“赌角公子对我不一般。”
“你赌对了吗?”
“我赌的很成功,不是吗?”
宫尚角听闻,没有说话,将身上的百草萃喂进上官浅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