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在赌,她赌宫尚角会给她机会,抓住这次机会,她就能被宫尚角他们更加信任了。
“上官浅,你不说,那就去地牢里说吧!地牢里有我研制的毒酒,往你脸上那么一泼,你的脸就会被腐蚀的坑坑洼洼,这张脸,毁掉了就可惜了;还有带着倒刺的鞭子,在你身上一用,身上全是缺了肉的小坑;你若是不说话,为了防止你逃跑,你的手筋脚筋都会被挑断,害怕你受不了咬舌自尽,就把你的舌头也割掉。”宫远徵吓唬道。
上官浅面上做出害怕样,宫尚角给宫远徵使了个眼色,宫远徵突然在上官浅嘴里塞进一枚药,上官浅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像是被刀搅一般,还能忍受,在无锋里,她什么苦没有吃过啊,只是仍然装出疼痛难忍的样子,蜷缩在地上。
上官浅眼泪掉了下来,宫尚角蹲下来,用手擦去上官浅的眼泪,用手按住上官浅手上的伤口,“还不说吗?地牢里比这痛十倍百倍。”
上官浅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调整了下呼吸,“公子能保我不死吗?”
“我可以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听了,没有多少意外,宫尚角就是这样,多疑谨慎,把责任放在第一位,宫远徵第二位,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排在第几位了,在羽宫,宫尚角看她的那几眼,她都以为他那会就会问她,让侍卫搜寻她的房间,把她压入地牢呢。
能回到角宫,只有宫尚角和宫远徵来问她,吃点毒药,比她预期的好很多。
“衣服上的血确实是茗雾姬的。咳咳,今天,我听见了响箭声,出去就看见角公子和远徵弟弟急匆匆的走了,我就去角宫门口目送你们离开,刚要回房间,就突然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茗雾姬就是无名。
我就没有忍住,就想去羽宫求证。
我换上夜行衣,就去了羽宫,茗雾姬的房间我认得,看见蜡烛还点着,我就进去了,看见了茗雾姬腰间的软剑,与她打了起来,没有想到她还有帮手,是个男子,我被打伤了,只能先跑回角宫。
我晕倒了,等我再醒来时就是角公子让人带我去羽宫。
我以为我被认出来了,你们要处理我,没想到是茗雾姬被伤了,我真的没有杀她,我打不过他们,是我被打伤了。”
“你为什么知道茗雾姬是无名就要杀她?”
“我与无锋有仇。”
“什么仇?”
“不共戴天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