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春这番话就跟掀了老登的类裤,洗了集美们的粉底一样。
瞬间就把福诚整红温了,脸上都要警告警告起来了。
“你!”
福诚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指着张永春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
“你……你血口喷人!什么行骗!我师兄一片慈悲……”
“慈悲?”
张永春直接打断他,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慈悲就是连一点好处都不给,就想让本官把关乎身家性命、前途王命的漕粮白送给你们?
这空手套白狼的手段,啧啧,比那拦路的水匪还要粗鄙不堪!
至少水匪还知道先下套再亮刀子呢!
你们可到好,饵不给,刀不亮,两句话就来骗我?
天底下可有这般好做的买卖么!”
张永春啪啦一声打开自己的扇子,扇子上金线的勤能补拙四个字仿佛在嘲讽他。
“脑子不行就多动动手艺活,哪怕你找个骗子来也行啊!
你这活儿,恐怕连青楼里的窑姐都不如!”
“放肆!”
福通终于绷不住了,他猛地一拍身前的紫檀木几案,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那张一直维持着悲悯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宝相庄严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戳穿伪装的羞恼,声音也失去了温和,变得尖锐而冰冷:
“张虞候!
此地乃大周皇家寺院!
容不得你在此污言秽语,藐视佛法!
你究竟意欲何为?!”
禅房内气氛剑拔弩张,小沙弥觉明吓得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福诚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张永春。
两个小丫头倒是气定神闲的站在张永春身旁,她们见的多了。
而三斤半则是在盘算一会要是打起来,自己是拿木鱼把这俩老登脑袋砸碎,还是直接掐死来得快一些。
而就在这紧张到极点的时刻,张永春脸上的嘲讽和冷厉却如同潮水般退去。
他瞬间换上了一副气定神闲、甚至带着点玩味的笑容。
身体放松地坐了下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意欲何为?
福通禅师,事到如今,本官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区区两千四百石漕粮的买卖。”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
“不过是本官用来敲开贵寺大门的一块敲门砖罢了。
本官此来,为的是一桩更大的买卖!”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