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打湿了十字路口,提着沉重的皮箱,走了。
詹谷堂有些痴呆,他不是不知道,他一直站在南溪那个山头上,一直注视着十字路口,心里痛,心里难受,他跪下了,垂着自己的头颅,痛苦着,咬着舌头,咋办呢?真的无解呀。直到没有了人影,他还在那个山上。
三天过后,家人才把他找回来,送到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月才好。从那以后,詹谷堂就成了詹疯子,就再也不踏入固始地界了,确切说,再也不到吴家去了。
想到这里,蒋镜青看到了后花园,那里春光明媚,好像还有咯咯笑声。顺着声音望去,果然有个绝色美女。这个美女好像不是淑女,因为她穿着正装,男孩打扮。不管是怎么打扮,那一身上下透出的秀气的脱俗的美,逃脱不了是个女人。
蒋镜青迎了上去。可是,风在刮,蜜蜂嘤嘤叫,蝴蝶也在飞。那些花粉,好像有了生命,咯咯笑,向自己扑来。蒋镜青挥手,一下子拍到床沿,痛,醒了。
原来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