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叫安全局的同志来!我们车间,敞开了让他们查!”
王怀仁被怼得脸色铁青,哑口无言。再纠缠,就是自己打脸!他只能撂下句“注意影响”,带着蔫头耷脑的刘光天灰溜溜滚蛋。
张建军没空看王怀仁吃瘪。他惦记着四合院。刘光天这根搅屎棍被塞进车间,他爹刘海中在院里肯定也没闲着!
果然,刚推着自行车进四合院大门,就听见后院传来刘海中气急败坏的咆哮和刘光天的哭嚎!
“废物!你就是个废物!让你去盯紧张建军!找他的错!你倒好!屁都没放一个!还让人当猴耍了三天!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刘海中的咆哮震得窗户纸嗡嗡响。
“爸!真不怪我啊!”刘光天带着哭腔,“张建军那小子太邪门!他搞的那些东西,我…我看不懂啊!王副主任都拿他没办法…”
“看不懂?老子打死你个没用的东西!”接着就是皮带抽在皮肉上的闷响和刘光天杀猪般的惨叫。
张建军推着车,面无表情地穿过中院。
贾家门窗紧闭。阎埠贵缩在屋里假装听不见。傻柱倒是倚在自家门口,嗑着瓜子,听得津津有味,见张建军过来,咧嘴一笑,竖起个大拇指。
张建军没停步,径直走到后院月亮门。刘家的门没关严,里面鸡飞狗跳的景象一览无余。
刘海中挥舞着皮带,追着刘光天满屋抽。二大妈哭喊着拉架。刘光福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
张建军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
刘海中一扭头,正好对上张建军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睛。
那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刘海中举着皮带的手僵在半空,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他想起了全院大会上被扒光的耻辱,想起自己最后付出惨痛代价才解决的问题,想起了自己这个“二大爷”早已名存实亡!
“张…张主任…”刘海中的气势瞬间垮了,声音干涩嘶哑。
张建军没说话,目光扫过鼻青脸肿的刘光天,又落回刘海中身上,只淡淡说了一句:“刘师傅,教育孩子,注意影响。别吵着邻居休息。”
说完,他推着车,转身就走。
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刘海中脸上!比皮带抽在身上还疼!
他张着嘴,看着张建军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举着皮带的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瘫坐在椅子上。
刘家,彻底崩了。里子面子,丢得一干二净。
张建军回到自己屋,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