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铁甲门施家,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朱厚聪根本不在乎施文绝的恨意。
这些人,不过是工具。
作为益州的名门,明教只要能把铁甲门的势力吃干抹净,便能迅速壮大起来。
届时进攻益州之时,就能发挥出其不意的作用。
若施家父子识相,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若敢反抗,左右不过顺手的事,大不了送他们一程。
想到这里,朱厚聪仰头饮尽杯中酒,眸光森冷的看向远方。
短短三日,明教二字已然成为益州城街头巷尾最炙手可热的话题。
茶楼酒肆里,处处都能听到关于这个神秘门派的议论。
甚至有人传言明教中人个个都是活神仙,专杀贪官恶霸。
朱厚聪坐在茶楼雅间中,听着楼下传来的议论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百姓们越是传得神乎其神,明教的威名就越发深入人心。
银子花得值。
他轻啜一口清茶,淡淡的说道。
这几日,他暗中收买了益州城所有有名的说书人,让他们编排出各种版本的明教传奇。
给明教筑金身。
一传十,十传百,才达到了现在的效果。
接下来便是让明教的名声,从益州开始,传遍整个江湖。
朱厚聪站起身来,离开茶楼。
“下一站,该去香山了!”
他已经从小胖子口中得到了漫山红所在的香山具体位置。
那里便藏着一枚罗摩天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