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朱寿,小小的眼睛里写满了大大的困惑。
仿佛在说蝠王大人,我是您的狗啊!
为啥还要打我?
爹!!!
施文绝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冲过去扶起父亲。
他颤抖着手擦去施庭风嘴角的血迹,转头怒视朱寿。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朱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他缓步逼近施文绝。
“看片本座都是跳着看,你觉得本座会有耐心哄你小子吗?”
啪!
接着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施文绝脸上,直接将他扇翻在地。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你只有一条路,跟本座走。”
“再敢耍你的少爷脾气,你的爹娘,甚至整个铁甲门,都要给你陪葬,不信你试试。”
这话一出,厅内顿时鸦雀无声。
施庭风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了。
而施文绝趴在地上,半边脸肿得老高。
他看了看奄奄一息的父亲,又看了看满脸杀意的朱寿。
终于看清了现实。
我跟你走还不行吗,不要对我的家人出手!
施文绝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屈辱与恨意。
走吧!
朱寿长袖一甩,转身大步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忠告。
施老弟,本座的实力你也见识过了。我劝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小聪明,比如向百川院通风报信之类的。
施庭风闻言浑身一颤,连忙低头拱手。
不敢不敢,铁甲门上下必定谨遵蝠王教诲!
记住,若敢违逆,铁甲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施庭风呆立在原地,望着朱寿的背影,面如死灰。
施文绝跟着朱寿,眼中满是恨意。
他死死盯着朱寿的脖颈,在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日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另一边,朱厚聪站在阳台之上,俯瞰着益州城。
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
他上辈子便看透了社会的本质。
人类从来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世道也是极其残酷的。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这八个字才是永恒的真理。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但有无缘无故的坏。
任何人都不能把自己看得过重。
所以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从来不信任何人,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人格魅力,能够让他人甘心卖命。
除了这些自己亲自操控的天将丹傀儡,他谁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