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呢!
好一个梅长苏。
萧景桓一拳捶在桌上,咬牙切齿道。
孤竟被他蒙蔽至今。
殿下接下来准备如何做?朱寿上前一步,低声问道。
萧景桓盯着朱寿手中的木匣,眼神阴晴不定。
半晌,他忽然冷笑一声,伸手缓缓抚摸着匣盖。
孤准备把飞流的脑袋,亲手交给父皇,到时候孤就是大功一件。
以父皇对赤焰逆案的态度,决计是不会放过梅长苏的,说不定还能借刀杀人,把靖王也拉下马。
窝趣!
万寿宫中,朱厚聪听完不由得一愣。
狗东西。
倒反天罡啊!
算计起你爹来了?
你爹我要是能直接杀梅长苏,还用等到现在?
还轮得到你在这儿耍心眼子?
朱厚聪看着萧景桓那张志得意满的脸,恨不得当场一巴掌扇过去。
逆子!
你可真是太孝顺了!
朕还没死呢,你就敢拿朕当刀使。
平静、平静。
得先让这大傻子打消了念头再说。
下一秒,朱厚聪连忙控制着朱寿开口道。
太子殿下,在下以为此举不妥。
哦?有何不妥?萧景桓闻言眉头一皱。
朱寿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殿下,请问您要如何向皇上解释,飞流的人头为何会在您手中?
自然是如实相告,说是先生击杀的。
“这就是问题。”
朱寿掷地有声的说道。
殿下,以皇上的多疑性格,若知道您身边竟藏有能击杀大宗师的高手,却从未向他禀报。
您觉得,皇上会怎么想?
还未等萧景桓回答,朱寿便抢先一步说道:“皇上十有八九会以为你包藏祸心,亦或者忌惮殿下你,以至于父子相疑。”
“他日必生祸端。”
萧景桓闻言眉头紧锁,迟疑道:“孤看未必吧,你太敏感了。”
朱寿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大宗师不同于寻常武者,殿下可还记得,大年初一发生的事情?
“自然记得。”
经此一事,陛下对大宗师的存在极为忌惮,若让他知道殿下暗中招揽大宗师…
可孤是父皇的儿子啊!
萧景桓咽了咽口水,说话已经没有开始的底气了。
他怔怔地看着朱寿,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的神色。
殿下何以觉得,陛下就一定不会对您动手呢?
这…先生慎言,此话可不敢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