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的。现在突然停了,转头找了怡和旗下的‘九龙仓码头’。郑家那边放出的风声,说什么‘合作伙伴要有实力,码头服务要稳定’,暗戳戳就是指我们被怡和压着打,风雨飘摇不可靠!”
“澳门的何生和霍生呢?”
“何生的船倒是增加了停泊次数,霍生那边现在基本上全走我们的码头。”
“行,我知道了,老狼你安排他做教官吧,剩下的几个我留在半岛了。“
“老板你要涉足半岛么?”
“一步闲棋罢了,后面看看再说。”
“那几个小子行么,要不要再派点人过去?”
“你对自己训练出来的兵这么没信心?”
“要是上战场我信他们,可是.”
“不逼一逼怎么知道的他们做不到。”
“是,准备训练什么人?”
“精锐,让他把跟我学到的教好,等处理完其他事我会亲自训练他们一段时间。”
“我能参加么?”
“随便你,看你自己的时间,不过你这么久没在一线了,还行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哈哈哈哈,行了,我先回家了,离开家这么久有点想耀祖他们几个小家伙了。”
“嘿嘿,老板想的是嫂子吧?”
“滚蛋。”
“yes,sir”白毅峰搞怪地敬了个礼。
“行了,给我准备一辆车。”
“老板,我送您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那几个小子的家里你得跑一趟,安家费就不用了,工资照发,按照出外勤的给。”
“知道了,老板。”
夕阳的金辉透过落地窗,给何家别墅的大客厅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泽。
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飘散出来,隐约夹杂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玩闹声和电视的声响,正是最寻常也最温馨的家居时刻。
何雨柱驱车回到半山别墅,门口的安保要进去禀报被他阻止了。
当进入别墅大厅,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老太太靠在窗边的摇椅上打盹;姥爷陈济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何耀祖带着弟弟何耀宗和妹妹何凝雪在地毯上摆弄一套精致的积木;老娘陈兰香和小满坐在沙发上研究着怎么打毛衣;老爹何大清在餐厅里似乎在催促什么。
何雨水、何雨鑫、何雨垚在餐厅被指挥的团团转。
“爹,娘,姥爷,太太,小满我回来了。”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客厅里安静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