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激动:“老板!您总算平安回来了!”
“嗯,坐。”何雨柱脱下风衣丢在沙发上,露出里面合身的深色衬衫,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半岛的事,尾巴处理干净了?”
“按您之前的指示,海风号’遇上‘风暴’沉了,船长是可靠的老兄弟,已经安排他带着其他船去南洋了,风头过了再说。菲茨帕特里克那组人消失,他们那个监听点来了不少人,看样子不列颠那边炸锅了。”
“没查到什么线索吧?”
“没有,我们做得很干净,他们留守的人.现在都已经沉在将军澳的海底填海了。”
“干得不错,那些设备你们没有再开机吧。”
“都封存了,怕里面有什么后门。”
“行,继续派人盯着,跟我说说家里的情况。”
“怡和是铁了心要压垮我们在葵涌的份额,价格战打到近乎疯狂,他们赔钱也要抢船。阿浪压力很大,但顶住了,我们的成本控制有优势,而且之前打下的口碑还在,不少老客户还是认我们。只是现金流吃紧,阿浪问过几次,是否要动用备用金或者从其他项目抽调。”
“嗯,还有么?”
“老板你该露面了,震慑一些宵小。”
“宵小?”
“那些华商见我们不反击,现在有点靠向怡和一派的意思。”
“哦,都有谁?”
“包船王这些人小动作不断。”
“仔细说说。”何雨柱点点头,这些人做墙头草很正常,商人逐利么。
“包船王那边,他旗下的环球航运,最近把几条跑欧洲线的散货船,都优先签给了怡和控股的‘太古航运’,导致原本在我们葵涌码头卸货的环球航运欧洲线货量锐减。以前包家船队至少有三成货是走我们码头的,现在一艘都没了!阿浪托人递话想谈谈,包家管事的只说‘运力紧张,按合同办事’,可谁不知道他包家的船队规模,紧张个屁!”
“那边更阴。”白毅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的长江实业本身不做航运,可他旗下的‘长江制衣厂’、‘长江塑料厂’,过去是我们码头的大客户,运原料、运成品都走我们这。最近半个月,这两家厂子突然停了所有通过我们码头的货!改走怡和的太古码头了!阿浪派人去问,那边采购经理支支吾吾,只说‘上头决定,成本考量’。本人根本不露面,滑不留手!”
“还有郑裕!”白毅峰继续道,“金铺生意跟码头关系不大,可新世界发展手里有几个地产项目,沙田那边的新盘,需要的建材量很大。之前一直是用我们码头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