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屋里收拾收拾,给牛买些麦秸吃。”赵菊兰说:“这次,也是咱家的不幸,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也就认了。”
“不管咋样,这次你和你男人都甭认,反正他们没证据。”
赵菊兰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达。”
事实上,到了现在,她也和她男人一样,该赔的还是要赔。
随后,牛有铁骑自行车把他这个老丈人往前送了一截子,剩下不远的路程了,便告辞回了家。
两天后,牛耀军来到牛有铁家,说:“这事已经处理好了,一共算下来,烧了六个麦秸垛,其中四个烧完了,另外两个烧了一半,所以,鉴于人道方面的关怀,咱就以大队的名义,赔给他们,按一个麦秸垛50块钱,另外两个烧了一半的,一家赔25元。”
说完,微微一顿,接着又道:“对了,有一家子人,我打听到,好像他们是你媳妇的亲戚。”
“嗯,是我媳妇她娘家。”牛有铁说。
“哦哦,是这样啊!”牛耀军笑了笑,没再说话。
赵菊兰听完这话,一下子就放心了。
本来她还以为要赔几千块钱,没想到,刨出她娘家的麦秸垛之外,其余加起来才100块钱。
于是,她欣然答应了。
当场就拿出了钱款给了牛耀军。
对于此事,牛有铁也是当场向牛耀军表示了感谢。
“你两口子甭客气了。”牛耀军也很客气,笑着道:“咱都是一个大队里的人,出啥事,应当互帮互助的嘛。”
微微一顿,接又道:“当然,我再说两句,这件事发生之后,好的一点是,咱大队没人说是你娃她达放汽灯的事,就还好,说明关键时刻,咱大队人还是比较团结的。”
“就是,就是。”赵菊兰欣慰地道。
不由得,又流出了眼泪。
“那就这样吧,我现在就去帮你处理这事,宜快不宜慢,拖一天就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变卦。”
“就是,那就麻烦你了。”
一番客套之后,牛耀军就拿着钱离开了。
就这样,这件事总算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