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窑。
此时,她也已经很困了,走路都栽跟头,攒了好几天的黑眼圈,现在更浓了,白天她连镜子都不敢照,整个人憔悴的像四五十岁的寡妇一样,弄得她在她男人面前都快没自信了。
站在烟筒旁,手倚着墙,稍稍眯了一会,便往工地上走去。
此时,工人们正忙的如火如荼,手里的木瓦刀敲的邦邦响。
到了现在,已经盖起了大约有一米七八高了。
速度还是挺快,赵菊兰都没想到,盖厦房居然能这么快,就感觉也太容易了。
不过她也知道,主要还是因为人手多,不然还不得十天半月,其次也没人故意偷懒,当然,大家都知道干一天活儿有一天的收入,同时还吃的那么好,因此也就都不好意思磨洋工了。
看着所有人都忙忙碌碌的,赵菊兰心里又是欣慰又是高兴。
她知道照着这样的速度持续下去,年前她就能搬进新房里了。
此时此刻,她也想走上前,帮他们干个什么,但腿脚已经酸的,实在支棱不起来了。
于是找来一个小马扎,坐在距离厨窑不到十余米远的暗墙角偷懒,在这期间,要是有人去厨窑拿东西的话,她就要第一时间走过去帮忙,免得他们知道她男人在睡觉,这样不太好。
就这样,一直到工人下工时,她才回到了厨窑,把她男人喊醒,然后两口子又转移到厦房的麦草上,接着又继续睡。
一夜无事,第二天天刚擦亮,牛有铁就醒来了。
醒来后,他发现媳妇依然不在身边,就知道媳妇又早早的醒来,去给工人们做早饭了。
来到厨窑,牛有铁发现,媳妇正忙着在锅里炒什么,一股的焦糊味。
“你在干啥?”牛有铁走上前去好奇问。
赵菊兰有些难为情,红着脸,略带抱怨的口吻说道:“我不知道为啥,这肉就难熟的,炒了半天都是顽的,咬都咬不动!”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浓浓的狐骚味,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当然还有焦糊味。
看到锅前放着醋罐子,锅里又是一股浓浓的酸味儿,牛有铁就知道,媳妇为了去腥,傻傻往肉里倒醋,没想越倒,味道反而越怪,但始终还是掩不住那股浓浓的狐骚味。
看媳妇又急又无奈,也许是没睡好,眼睛都有些浮肿,眼圈周围的皮肤都暗了许多,一时间,牛有铁就心疼不已。
他立刻笑着夸道:“嗯,香的很么,我大老远就闻到了。”
说着,把手伸进锅里捏了一疙瘩,故意凑到鼻子上闻了闻,说道:“嗯,就是这种味道,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