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小院里埋伏着,等着给咱们一个惊喜呢。”
范贤狐疑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独门小院,院墙不高,占地也不大。
“不会吧,这么个小院子,能藏下那么多人?”
范隐耸了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不信,就自己去看看呗。”
范贤脸上的狐疑立刻被一丝跃跃欲试的神情所取代。
“好。”
他不再迟疑,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朝着那扇大门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一般,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从容。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门上那冰冷的铜制门环的那一刻。
“吱呀——”
门,自己开了一条缝。
一道凌厉至极的剑光,毫无征兆地从门缝中猛然刺出。
那剑光快如闪电,撕裂了空气,带着森然的杀意,直取范贤的面门。
范贤的瞳孔骤然一缩,剑锋的寒气已经刺得他眉心皮肤发紧。
他来不及思考,几乎是凭借着千锤百炼的本能反应,脚尖在坚硬的青石板上狠狠一蹬。
整个人如同被一张无形的巨弓弹射出去一般,向后疾飞数米,这才堪堪稳住身形,脚下的石板被他蹬出一道清晰的裂痕。
大门随之被一股巨力从内猛地推开。
门内展现出的景象,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范贤,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那不大的院子里,黑压压地挤满了锦衣卫。
他们一个个身着标志性的飞鱼服,手按腰间的绣春刀,几乎是前胸贴着后背,肩并着肩,将整个院落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看不到。
粗略一数,竟有上百人之多。
“好家伙,还真都在里面埋伏着呢。”
范隐此时也踱步上前,与范贤并肩而立,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院内那拥挤得有些滑稽的场面,眼神里没有丝毫紧张,反而充满了趣味。
“沈重可真行啊,这么多人,这塞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随着他话音落下,门里的锦衣卫开始如潮水般涌出。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一边向外移动,一边拔出腰间的绣春刀,迅速在门外的街道上列开阵势。
“噌噌噌——”
刀锋出鞘的摩擦声连成一片,汇成一股刺耳又森然的金属交响。
范隐和范贤扫视着眼前的敌人。
每一个锦衣卫的脸上都写满了如狼似虎的凶悍,眼神里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范隐却依旧是一副嬉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