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范隐公子小小年纪,武道修为已然不凡,令人惊叹。”
“而其弟范贤,同样是少年英才,文采斐然,名动京华。”
“儿臣对范贤的诗才,更是钦佩不已。”
他话锋一转,继续道:“此次与北奇和谈,范贤不卑不亢,进退有度,有理有节,实堪大用。”
庆帝目光平静地看着二皇子。
“你接着说。”
二皇子精神一振,朗声道:“父皇,儿臣以为,来年春闱,不如便由范贤担任主考。”
“以少年才子之身,提点天下应举生员,若能载入史册,亦不失为一段佳话。”
庆皇闻言,沉吟片刻。
“范贤虽有诗名传世,但终究年岁尚浅,资历不足。”
话音未落,太子李承乾也适时出列,躬身道:“父皇,儿臣以为二哥所言有理。”
“范贤虽资历尚浅,然其才华横溢,足以弥补。”
“儿臣附议,由范贤参与主持来年春闱大会。”
此言一出,殿内大庆官员顿时议论纷纷,神色各异。
庆皇摆了摆手,止住了众人的议论。
“春闱之事,为时尚早。”
“届时再议不迟。”
太子与二皇子见状,只得躬身行礼,退回了各自的席位。
殿内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便在此时,一直沉默的庄墨涵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范贤身上。
接着就是和原剧一样,开始配合长公主,一唱一和地,把话题从春闱拉到了范贤的诗上。
这时庄墨涵清了清嗓子,将那首诗缓缓吟诵而出。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诗句念罢,庄墨涵微微颔首,赞叹道:“此诗意境开阔,沉郁顿挫,实乃千古佳作。”
“老夫穷尽一生所作之诗,亦无一首可与之相提并论。”
按照长公主的计划,接下来本该是她接话,将话题引向对范贤诗才的质疑。
然而,不等她开口,一个突兀的声音却抢先响了起来。
范隐从席间快步走出,来到殿中,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大声说道:“庄先生!”
“您点评了家弟的这首《登高》,可否也顺便点评一下学生的那首拙作?”
庄墨涵的思路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微微一怔,目光转向范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