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碍眼!”
辛弃物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杀伐之气,目光如利剑般刺向北奇主使,仿佛能洞穿其内心深处的龌龊。
“不仅如此!”
他向前踏出一步,衣袖无风自动,那股迫人的威压几乎让对面的北奇官员喘不过气,与他文官的身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既然你们北奇敢做出挟持无辜稚子这等猪狗不如的行径!”
“那便别怪我大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司里里姑娘的弟弟,你们必须在三日之内,毫发无伤地送回我大庆!”
“少一根头发,本官便要你北奇用百颗项上人头来偿!”
“若敢推诿拖延,我大庆百万雄师,必将踏破你北奇国都,将尔等鼠辈尽数碾为齑粉!”
这番话,字字如刀,句句带血,森然的寒意瞬间笼罩了整个会客厅,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北奇使团众人脸色煞白,那山羊胡主使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与赤裸裸的威胁震得心胆俱裂,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指着辛弃物,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气绝。
先前那点因为手握言冰芸而滋生的得意,此刻早已被无边的恐惧与愤怒所取代,荡然无存。
终于,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张老脸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也顾不上什么使者风度了,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连环五香拐弯屁!”
“辛弃物!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当自己是道德楷模了?!”
“你们怎么不问问那司里里为何家中横遭变故,那司里里本就是我北奇收留了她,吃我们的,用我们的,给我们做事是天经地义的!”
“而且是你们大庆先派奸细潜入我国,刺探军情,意图不轨!你们的人鬼鬼祟祟,跟老鼠一样,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来有往嘛!”
“你们大庆才是真正的卑鄙无耻,道貌岸然!嘴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裤腰带底下全是龌龊事!”
“打仗就打仗,搞这些阴险毒辣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刀对刀枪对枪,别在背后捅咕!”
“还有脸说我们?你们庆皇当年起家的时候,干的那些腌臜事少了吗?!屁股底下有多少不干净?抢来的江山,还真当自己是天命所归了?呸!不过是运气好的流氓头子,祖坟冒青烟罢了!”
“你们大庆的官员,哪个不是白天人模狗样,晚上狗模人样?一个个肥头大耳,搜刮民脂民膏,还好意思说我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