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宫中行走,老奴是看着她长大的。”
“都是自家人,老奴怎敢收小辈的钱财。”
范贤顺势接话。
“公公还与我家有这般渊源,那做小辈的更该懂些礼数。”
范隐点头附和。
“是这个道理。”
两人再次一左一右,将【银票】不容分说地塞回猴公公手中。
范隐补了一句。
“猴公公别嫌少。”
猴公公推脱不过,脸上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神情,嘴上说着。
“这、这如何使得……”
手却很诚实地将两份【银票】拢入袖中。
三人继续前行。
猴公公收了好处,话也多了起来,语气带着奉承。
“二位公子重礼明德,又有惊世诗才,难怪陛下时常在老奴面前提起。”
范隐随口道。
“我那首《七步诗》不过早年之作,当不得什么,比不上我弟弟那首《登高》。”
猴公公立刻两边都不得罪。
“范贤公子那首七言,‘万里悲秋常作客’,陛下是喜欢的紧呐。”
“范隐公子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陛下更是爱不释手,时常吟诵。”
范隐话锋一转,问起正事。
“猴公公,今日陛下召见,可还像上次见我那般,隔着【屏风】?”
猴公公回道。
“这次没有,陛下说了,要面见二位公子。”
范贤闻言,好奇地看向范隐。
“上次陛下见你,还隔着【屏风】?”
范隐嗯了一声。
“是啊,不知为何,只见我时隔着,见梅知礼时却未隔。”
范贤上下打量了范隐一番,开了句玩笑。
“是你长得太丑?”
范隐无言地看他。
“我们是双生子,我若丑,你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中间的猴公公适时插话解围。
“上次见范隐公子时,陛下说时机未到,所以才隔着【屏风】。”
他又转向范贤,郑重提醒。
“范贤公子,此事老奴已告知过范隐公子,为防万一,再与您说一声。”
“陛下酷爱弓箭,宫中各处多有陈设,公子千万留意,切莫随意触碰。”
范贤应了一声。
“嗯。”
说话间,三人走进一条狭长的甬道,两侧是高耸的宫墙,墙头上方,每隔一段距离便探出一颗狰狞的【龙头】装饰。
刚进入甬道没几步,范贤眼尖,瞥见右侧墙头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