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隐步出林府大门,身后的喧嚣与表演被彻底隔绝。
门口的光线有些刺眼。
几匹骏马停在不远处,马上是身着禁军【铠甲】、外披【白袍】的卫士,范贤也在其中。
是庆皇知道了牛兰街刺杀真相的事,还是单纯因为自己拖着林共招摇过市?范隐心念电转,面上却无波澜。
范贤催马上前几步。
“陛下召见。”
范隐抬眼看他。
“何事?”
范贤摇头。
“陛下未明说,只传召我们兄弟二人。”
范隐不再多问,利落翻身上了一匹空着的骏马。
“走吧。”
马蹄声在京城的街道上响起,一刻钟后,一行人勒马停在了一座宫殿前。
猴公公已在此等候多时,脸上挂着一贯的谦卑笑容。
范隐与范贤下马,走到他面前。
猴公公欠身。
“范隐公子,范贤公子,请随我来吧,圣上还等着回话呢。”
范隐对这位宫中老人并不陌生,毕竟是“老熟人”了。
范贤倒是第二次见,上一次还是初入京城时,对方为他驾车。
“又是你。”
范贤看着猴公公,语气带着几分探究。
猴公公笑容不变。
“这是缘分。”
他侧身,伸出手臂,比了个“请”的姿势,示意方向。
“二位公子,请。”
范隐与范贤并肩而行,猴公公则落后半步,跟在两人侧后方,形成一个奇特的“夹心”结构。
范贤偏头看向中间的猴公公。
“公公与我们兄弟倒是有缘。”
“郭宝昆被打那次,听闻是公公替我兄长解了围。”
“之前我初到京城,也是公公驾车。”
“这么说,那日公公将我送到庆庙,也是刻意为之了?”
猴公公揣着手,一脸茫然。
“公子说的是什么?老奴怎么听不明白啊。”
范隐适时开口,声音平淡。
“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不必说出来。”
范贤耸了耸肩。
“知道了。”
范隐从腰间摸出一小叠【银票】,不着痕迹地塞进猴公公手里。
“给公公买些茶水。”
范贤见状,也立刻从怀中掏出【银票】,同样塞了过去。
猴公公连忙左右推拒,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哎哟,您二位这是做什么呀!”
“范家柳夫人,当年也是国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