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凌久时的直男,这会他说起实话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有心之人不用教,无心之人学不会。
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也就对上你会说这种话,毕竟我比不过阮澜烛,不会张口就来的情话。”
当时为什么会对阮澜烛上头,一来是因为他实在貌美,眼下的泪痣栩栩如生,看人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吸进漩涡里。
再说天底下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说甜言蜜语的男人?
掐着凌久时的下巴,忍不住调笑,“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的事,我要是吃醋的话,怕是要在醋缸里泡发霉了。”
都这样了还说没吃醋,就是因为他嘴硬所以才会失去她,结果到现在都不涨一点教训。
“我送你几个字要不要?”
“不要。”
“那我偏要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光吃堑不长智啊?”
“你!”
两人在沙发上扭成一团,兄弟俩一起从楼上下来,看到客厅的情况,程一榭赶忙拽住弟弟的衣领,对方撤回一个程千里。
被扼住命运脖颈的程千里被勒得面色发紫,“干嘛啊哥,就不能说句话么,一言不合就把我拖回来。”
“先回房间待着吧。”
“可是我饿。”
“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