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散架了一般,不可言说的某处更是疼得厉害,懒洋洋地躺在男人怀里,就连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姐姐,你既然要了我,可就不能再将我推开了。”
到底是谁要谁,她霍霍那么多男人,反过来倒打一耙的还是第一次见,不过此时的岁邯也没有力气跟他争论这些,闭着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睁开眼,身上清爽,换了衣裳,也没有任何不适,想来应该是搽了药,身边的位置已经凉透,脏了的床单也换了新的。
起身走到窗边,看到跪在院子里的宫远徵,微微皱眉,在看到另外两道身影,忍不住勾起嘴角,这是做坏事被抓了个现行。
这个时候的她可不能出现,不然场面会很难看。
弟弟终究是弟弟,连偷吃都会被发现,还真是……
不过也可以理解吧,毕竟是第一次,经验不足。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回到床上继续睡,外面的世界与她无关,就这样顺其自然吧,等再醒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