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岁邯又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少女,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升起了逗弄之心,抬步走到床边站定,“我听你声音有些奇怪,是发烧了么?”
得亏没有点灯,不然他所做之事便会尽数落入眼中,“没有,姐姐这么晚了,怎么会来徵宫,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抬头看了眼那天,确实很黑,却也算不上有多晚,“之前阿徵不是很晚才休息么,怎么今日倒是睡得那么早了,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是大小姐让我转交个东西。”
将手中的锦盒递出去,床帏内没有反应,“怎么了,阿徵是不方便么?”
“我……”
将锦盒放到一旁,弯腰的间隙,眼尖地看到床底下有什么东西,食指一勾,是她失踪有段时间的白色杜鹃肚兜,见她手中拎着那小衣,宫远徵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姐姐,我……”
“阿徵,姐姐知道你长大了懂事了,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身体,如若实在受不住,大可以找个侍女,不必自己憋着。”
听了她的话,心里郁结,从床幔里伸出那双白净的大掌,他的手要比宫尚角宫子羽的还要好看,手腕一紧,目光落在那只素白的大掌上,不明所以。
“姐姐又将我往外推,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容得下姐姐一人。”
“阿徵,你还小,我可以当你不懂事。”
手臂微微发力,将人攥到床上,欺身而下,顺势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粉唇,“唔!”
他的唇比自己想象中要软。
辗转,反复,沉沦,迷失。
他青涩的模样让岁邯不禁失笑,“姐姐笑话我。”
找不到,他自己也很气馁,偏偏岁邯还嘲笑他。
“我没有。”
不过宫远徵很快就给了她教训,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空有一身蛮力,毫无技巧可言,硬是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翻来覆去几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