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吃醋,在幽怨,在委屈,“我将上官浅带回角宫,只是觉得她不简单,放在宫子羽身边不如放在这里,至少有我盯着她。”
“宫子羽那傻子,惯会怜香惜玉,上官浅一哭,定会被骗得连裤衩子都不剩。”
岁邯忍不住笑了笑,云为衫倒是一滴眼泪没流,也得到了宫子羽亲手给的宫门布防图,说起来,宫子羽对人是真的不设防,也是真的怜香惜玉。
“你这么做,倒让我有些看不懂了,你到底是想帮宫子羽还是故意拿他当借口哄骗我?”
“我自始至终,为的都是宫门,宫子羽不配做执刃,可他也是宫门中人,我不愿意看到宫门被毁在他手里。”
“我与你相识十年之久,我何时哄骗过你,我发誓唔……”岁邯抬手捂住他的嘴唇,“发誓的话就免了,以后不许再发这种毒誓。”
宫尚角笑着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手心落下一吻,“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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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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