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宫门,见宫远徵还坐在那里,上官浅微微挑眉,走到他身边坐下,“你怎么还不走?”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
“我看角公子一直盯着手中的老虎刺绣,他是想到什么了么?”
“那是朗弟弟的东西,哥哥最疼爱的弟弟。”
“角公子最疼爱的弟弟难道不是你么?”
宫远徵眼眶微红,“在哥哥心中,朗弟弟才是他真正的弟弟。”他不过是徵宫的孩子,在宫尚角心中,自然比不上朗弟弟。
岁邯从屋里出来,看到池边的两人,走到他们身边,“怎么还不回去?”
“岁夫人。”
“哥哥他现在还好么?”
“可能还是有些难受,天色已晚,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该回梨苑了。”
脑海里,不断回忆起泠夫人和朗弟弟惨死的画面,等宫远徵走远之后,将宫尚角给自己腰牌递给上官浅,“我知道你们需要去医馆,只是最近宫门戒严,你拿着这块令牌,可以随意出入医馆。”
十日期限已到,关于无名,宫尚角已有头绪,唯一不确定的怀疑对象就只剩下雾姬夫人一个人。
可宫子羽又怎么可能怀疑雾姬夫人呢,只当他是威胁不成反咬一口。
云为衫去了医馆,却被拦在门口,上官浅拿着角宫的令牌出现,之后又和她约见小树林,“你胆子是真的大,居然敢在医馆门口做标记。”
“我怕不放在明显的地方,你会看不到。”
关于医案的事情,云为衫也并不知情,但她并不打算多解释什么,后面两人说好,让云为衫帮忙出宫去拿解药,“你要出宫,找岁夫人比找宫子羽要有用的多,毕竟宫子羽那个傻子,一听是岁夫人的事情就会毫不犹豫答应。”
“这件事,不用你提醒我。”
“姐姐,我只是好心,看来是妹妹我多此一举了。”
宫紫商最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