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事情都解决了。”贾管事成了替罪羊,宫尚角将宫远徵从暗牢带出来,之后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
“我知道了。”岁邯侍弄着那些花草,看到其中占了一片的杜鹃,笑了笑,“把这些杜鹃给上官姑娘送去,她看到自会明白我的用意。”
“夫人这是要帮上官姑娘?”
岁邯摇摇头,“你错了,我谁都不帮。”
她们两个的事情,她不掺和,自己的事情,她们最好也别来破坏。
“宫尚角还说了什么?”
“三域试炼,无量流火。”
“他想让宫子羽参加三域试炼?”
就他那点功夫,想过三域试炼怕是有难度,毕竟当初宫尚角可是在里面待了三个月,可结果呢,最后当少主的人,还是宫唤羽。
一想到那个人,就忍不住头疼,“夫人伤好之后频繁头疼,可是留下什么暗疾?”
岁邯摇摇头,忽地抬眸看向她,“兴许真是什么暗疾,不如我们去找徵公子瞧瞧吧。”
卿儿知道是她又要开始行动了。
自从上官浅住进角宫之后,岁邯与宫尚角倒没了来往,闲来无事,便去商宫坐坐,因为那里有训练营,倒不是她肤浅,只是能缓解一下头疾。
那日宫远徵去接上官浅,路上遇到了宫子羽,惊觉她和宫子羽已经许久没见面了。
“伤可好了?”
“有劳执刃挂念,已无大碍。”
金繁看她安然无恙,又开始对着宫远徵开呛,“徵公子,按照规矩,见到执刃应当行礼。”
这话自己可听太多了,金繁每看到他一次,都会说一次,“执刃不叫,那叫声姐姐来听听吧。”
宫紫商事宫门大小姐,血脉压制,他不好反抗,“姐姐。”
“姐姐都叫了,不如叫声哥哥吧。”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