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梨苑,见宫尚角还在,卿儿向他行了个礼,“角公子,夜已深,这里有奴婢照顾便好。”
抬了抬眼,起身离开,等人走远之后,卿儿走到床边,将月公子的药喂给她,不多时,岁邯睁开眼。
躺了那么久,感觉尾椎骨都是痛的,只是那焦灼的痛感好像有些不对,反应过来的岁邯忍不住暗骂,“我都那样了还敢做,宫门的男人是发情不分场合么?”
卿儿在一旁,将近日来发生的时候细细讲给她听,“宫子羽选了云为衫,宫尚角选了上官浅,倒是和我预想的一样,等过几日,我们去女客院落,拜会一下两位姑娘。”
“夫人,此次羽公子继位执刃,角公子怕是会极力反对。”岁邯敲了敲自己的胳膊,他反对才是正常的,如果不反对的话,就不是他宫尚角了。
“宫尚角把人都叫到议事厅,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是,角公子在大殿上说……”
“说宫子羽不是宫门后人,没有资格继承执刃。”
“夫人聪慧。”
岁邯下床,活动了下筋骨,“确认两位姑娘身份的信鸽何时回来?”
“快则明日,慢则后日。”
“看来我得赶紧好起来了,不然,后面要想见到两位姑娘,怕是难了。”
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身份确认无误,岁邯磕着手中的瓜子,躺在树底下晒太阳,“走吧,是时候去见见我的两位儿媳了哈哈。”
女客院落,听说岁夫人要来,都仔细准备了一番,“岁夫人,您今日来,可是为了见云为衫姑娘和上官浅姑娘?”
“是啊嬷嬷,还劳烦帮我招呼一下两位姑娘。”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在看到门口站着的卿儿,云为衫忍不住皱起眉头,若不是上官浅喊她,可能都已经跟她搭上话了。
“见过岁夫人。”
近距离看她,确实很年轻,听说她是十年前宫门事变的时候被带回来了,原本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