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中断了。
"够了!"杨大夫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我,"再继续你会死的!"
我大口喘息着,冷汗浸透了衣服。但当我看向沈默时,发现那些黑线已经退到了他的肩膀以下,脸上的纹路也淡了很多。他的呼吸更加平稳,像是陷入了正常的睡眠。
"有用..."我虚弱地笑了,"起作用了..."
杨大夫的表情却依然凝重:"只是暂时的。'观察者'的侵蚀无法根除,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彻底封印通道,切断'观察者'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他帮我坐直身体,"而根据玄诚子的笔记,这必须在七月初七,用阴钥和阳钥同时操作。"
我回想起那张残页上被血迹模糊的部分:"笔记上说'持阴钥者可择:永封通道,或...' 或什么?"
杨大夫摇头:"不清楚。但玄诚子警告你外婆'勿蹈为师覆辙',说明他尝试过某种危险的操作。"
我低头看着沈默平静下来的面容,一个新的决心在心中形成:"杨大夫,'门'在杜氏旧宅的观星台下,是吗?"
"是的,那里现在是一片废墟,但地窖应该还在。"杨大夫犹豫了一下,"你想做什么?"
"在七月初七之前找到那个地方,做好准备。"我深吸一口气,"同时找到周文渊和阳钥。"
杨大夫皱眉:"太危险了。守夜人和'观察者'的仆从都在找你们。"
"但我们别无选择。"我看向沈默,"他不会放弃,我也不会。"
杨大夫长叹一声,走向药柜开始抓药:"至少等天亮,等他醒来。而且你需要恢复体力。"他递给我一包药丸,"服下,能加速你的恢复。"
我吞下药丸,苦涩的味道让我皱起眉头。药效几乎立竿见影,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到四肢,疲惫感减轻了不少。
"杨大夫,"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您为什么对这些如此了解?您不只是个'走阴人',对吗?"
老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卷起左袖——他的前臂上有一个已经淡化的烙印,和沈默的相似但没那么狰狞。
"三十年前,我是守夜人的首席研究员,专门研究'观察者'现象。"他的声音带着久远的痛苦,"在一次实验中,我们意外召唤出了一个投影,整个小队只有我活了下来,代价是这个烙印。"
"那您怎么..."
"怎么摆脱控制的?"杨大夫苦笑,"你外婆救了我。她用钥匙的力量切断了我和'观察者'的联系,但无法完全消除烙印。之后